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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靈異棋局,毒罌粟,美人皮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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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國的安倍家族,可以說立於整個兒R國陰陽界巔峰的家族,而這個家族的創始人,可以說他是一個猶如晨星般閃耀的人物,是R國歷史上真實活躍的一個人,與其相關歷史與傳說若用汗牛充棟來形容也毫不過分。

安倍晴明是R國歷代陰陽師中最優秀,最傑出,最偉大的一個,他的能力遠遠超過任何一代,任何一個陰陽師。

安倍晴明不但擁有收妖伏魔的能力,還能聽懂鳥語,召喚式神為自己做事。螣蛇、朱雀、六合、勾陣、青龍、天一、天後、太陰、玄武、白虎、大裳、天空,皆為晴明召喚的十二神將,而現在則被稱為是十二式神,而且雖然安倍晴明已經死,但是這十二式神卻一直都在守護著安倍家族,還有安倍晴明所創立的土禦門神道!

此時在R國東部行省內,一處漂亮的莊園裏,一個身著R國特有服飾的年輕女子卻是正低頭疾行著。

女子頭上的長發未梳,只是那麽隨意地披散著,當她走到正屋門外時,她的腳步卻是停下了,然後擡手在門上輕輕地敲了幾下:“祖父!”

聽到她的聲音房間裏很快就響起一個低沈的聲音:“久美子,進來吧!”

女子推開門,依就是垂著頭走了進去:“不知道祖父叫久美子前來有何吩咐?”

“讓你找的人,可有找到?”老者背對著門,一身灰白色的衣服,一頭灰白色的頭上,後背卻是筆直地挺拔著。

“回祖父,找到了,只是數量還是不夠!”久美子說到這裏,聲音卻是低了下去。

“不夠?”老者的聲音頗有些不滿:“那你現在找到幾個了?”

“回祖父,一共找到了三個!”久美子的聲音更低了。

“三個,三個,三個……”老者的聲音裏充斥著憤怒,而久美子的身子卻是微微有些顫,她很了解自己的祖父,這樣一句話他居然可以一連重覆三遍,那麽便說明自己的祖父現在已經是怒極了,可是,可是祖父之前給自己的時間著實是太短了,而且符合祖父要求的人卻又不多,就連這三個人,都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心在“呯,呯,呯!”不斷地亂跳著,可是久美子卻依就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好吧,三個就先三個吧,我也和你大哥說過了,他應該也會找到幾個!”沈默了半響,老者這才繼續道。

久美子的身子一顫,那雙被黑色長發擋住的眼睛裏流露出一抹異樣的光,本來她還以為這一次的事情,祖父只交給自己去做了,卻沒有想到,居然還有大哥一份兒。

一雙白玉般的小手被她緊緊地握著,她現在真的有些搞不清楚祖父現在到底是什麽意思,祖父心目的繼承人到底是誰,是自己還是大哥,亦或是那個從小就被祖父抱出去交給別的撫養孿生弟妹呢?

不得不說那對孿生弟妹,她與大哥兩個人從來都沒有見過,甚至就是她的父母也不過就是在那兩個孩子剛剛出生的時候,才看過一眼罷了。

據說當時爺爺抱走那兩個孩子的理由便是因為那兩個孩子的天賦奇高,所以他要讓那兩個孩子獲得更好的培養。

可是現在一晃都已經過去整整二十二年的時間了,就連自己父母死的時候,爺爺都沒有讓那兩個孩子回來。

女子一時之間心緒湧動。

“好了,你先下去吧,記得把那三個人給我送過來,還有繼續再找!”老者的聲音極為淡漠,似乎在他身後的女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孫女一般。

“是,爺爺!”久美子應了一聲,然後緩緩地退了出去。

當久美子離開之後,老者卻是緩緩地轉過頭來,如果此時此刻房間裏還有人在的話,那麽便會看到,老者的整張臉,都是枯灰的頹敗之色,老者的目光冰冷,他的目光在那已經閉合的房門上頓了好一會兒,然後卻是再次轉了過去,眼底裏依就是冰冷,枯灰的臉上依就沒有任何表情。

R國的天氣一年四季就好像是小孩兒的臉一般,說晴就晴,說陰就陰,說下雨就下雨,剛才明明還是晴空萬裏,艷陽高照的,可是不過才這麽一會兒的時間,居然便已經下起了小雨,雨倒是不大,只是如絲一般,那淡淡的雨絲為整個兒天地之間交織出了一片美麗的霓虹。

久美子是沈著臉離開的,而走出了安倍家族的大門之後,她也沒有去開車,只是一個人靜靜地沿著公路緩緩地向著前方走去。

爺爺到底是有什麽打算呢?

久美子的心裏在不斷地想著,她想要知道自己爺爺的心思,可是從小到大,她雖然聰明過人,但是卻從來都猜不透爺爺的心思,爺爺,爺爺,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久美子的腳步突然間停住了,她的頭擡了起來,直直地看向那天空中的雨,她的眼睛在一刻居然也亮了起來,是時候她應該是拜訪一下那個人了。

於是接著久美子的腳步便變得無比輕快,她直接一陣小跑,跑到了自己的車前,打開車門坐了進去,然後發動車子便一陣風似的離開了。

只是就連久美子都沒有想到,就在她才剛剛離開之後,一道黑色的身影卻是從大樹後面走了出來,他的目光深沈,看向久美子的車影,嘴角卻是冰冷而生硬的動了動:“妹妹,你到底想要做什麽呢,呵呵,呵呵,不過不管你做什麽,但是安倍家族註都會是我的!”

男子說著,身形卻再次隱到了大樹的後面。

久美子的車開得很快,而且一路開到了田中縣的山谷中。

在這片山谷中,卻是同樣的也有一座大的莊園。

黑色的鐵門外,久美子的車子停了下來,她搖下車窗,探出頭去:“我是安倍久美子,我來找池田秀一的!”

她的聲音落下之後,那兩扇黑色的鐵門便緩緩地向著兩邊打開了,於是久美子的車,便直接開了進去。

整個兒莊園裏,很少能看到人,但是很明顯久美子對於這裏的一切都已經很熟悉了,所以她很快便停下了車子,推開車門走了出來。

“吱呀,吱呀!”這個時候一陣木輪滾動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個木制的小人卻是滑動著腳下的木輪來到了久美子的身前,然後小木人開口了:“久美女小姐,你來土禦門做什麽,而且現在我們土禦門已經與你們安倍家族沒有什麽關系了!”

小木人的話說得很流利,可是不是現在它就在面前,只怕都會以為這根本就不是木人,而是一個真正的活人呢。

久美子似乎並不想與小木人多談,她直接道:“阿木,我有事情需要見池田秀一!”

“……”小木人看了一眼久美子,那黑色的木眼珠裏卻是閃動著黑色的光芒,似乎想要把久美子看透一般。

而久美子就那麽站在小木人的身前,任由他的打量。

很快小木人終於還是點了點頭:“好,那你隨我來吧!”

於是久美子的臉上露出了抹喜意,當下她便跟在小木人的身後,向著那莊園後面走去。

碧色的池水在不斷地流動著,時不時地還有幾尾錦鯉從其內跳出來。

雨依就下著,細細的雨絲打在久美子的長發上,卻是瞬間就會消失不見。

此時後院的石桌前,正坐著一個白衣男子,男子是一襲R國古典的男式長袍,而且這個男子居然是一頭發長,他坐在那裏,如果在那件長袍上再加上一個束腰,只怕任人都會以為他就是一個一個女人呢。

看到這個男子的背影,久美子眼底裏的喜色卻是更濃了,當下她腳下的步子也加快了幾分,直接就超過了小木人來到了男子的身邊:“秀一,我來了!”

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帶著一種叫做喜悅的激動。

可是男子卻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一邊,他依就是專註地看著眼前的東西。

在男子面前的石桌上,擺著的居然是一副棋局,那棋子黑白兩色,看不出來是用什麽材質制成的,只是那細細的雨絲落在上面,卻是凝成一滴滴細細的水滴。

小木人這個時候卻是十分不快地對久美子道:“安倍久美子,你壞了規矩了,我們土禦門可是要比你們安倍家族更註重規矩!”

小木人的不客氣,令得久美子的臉色有些尷尬,但是她的目光卻是頗有些不甘心地看向背對著她的男子,咬了咬嘴唇,雖然還想要再說些什麽,但是終於還是沒有說出來。

而這個時候小木人卻是來到了男子的身邊,微微一躬身子:“主人,安倍久美子來了!”

“嗯,等著!”男子卻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後他伸出兩根纖細的手指,夾起一枚黑色的棋子放在棋局內,當下整個兒棋盤上的棋子都迅速地動了起來,就好像兩個軍隊正在交戰一般,而且隱隱中居然可以聽得到一陣陣的廝殺之音。

久美子的目光落在那棋局上,她的目光接連震了幾下,雖然好一會兒才恢覆了清明,但是她的臉色卻變得十分的蒼白。

這居然是靈異棋局,而且,而且她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這靈異棋局了,那個人,那個人現在應該早就已經死了吧。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走了,大約整整過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後,那盤棋才停止了廝殺而恢覆了原裝。

“唉!”長發男子嘆了一口氣,他的頭緩緩地搖了搖頭:“又沒有解開,難道這個靈異棋局除了那個家夥,真的沒有人可以解得開嗎?”

自言自語地說完了這句話,長發男子這才緩緩地轉過身來。

男子的那張臉絕對可以用俊美來形容,他坐在那裏,一身白衣隨風鼓動著,就好像是那湖中的蓮花,美得妖妖嬈嬈。

“久美子!好久不見了!”男子看著久美子,臉上淡淡地綻放出了一抹笑容。

“是啊,好久不見了,秀一!”久美子一笑,然後她看了看似乎又有些大的雨絲,於是接著開口道:“秀一,我們要不要進屋裏去淡呢?”

“不用了!”秀一搖了搖頭,然後他接著擡頭,看著那天地之間的雨絲,目光卻是變得極為幽遠:“這絲難道不好看嗎,我很喜歡看雨,咱們就在這裏談吧!”

既然人家秀一先生都這麽說了,久美子就算是再如何的不喜歡雨,也不得不坐在一邊的石凳上,看著池田秀一:“秀一,當年的事情,我知道是我不對,但是,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苦衷,而且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麽久了,你就不要再怪我了,我自己也是挺後悔的!”

池田秀一臉上的笑容不變:“過去的事情就不用再提了,還是說說你今天來的目的吧,你要知道現在整個兒土禦門都是由我一個人來管的,所以……我很忙!”

安倍久美子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池田秀一的話雖然說得客氣,但是人家的意思很明白,過去的事情,你不要提了,可是池田秀一卻根本就沒有說他已經不怪或者原諒安倍久美子了。

“我今天來就是想要問問,當年我先祖安倍晴明留下的十二式神現在你們土禦門到底有幾個,而我們安倍家族又有幾個?”久美子問道。

“哦?”很明顯,池田秀一根本就沒有想到,安倍久美子居然會問出這個問題,只不過雖然微微有些吃驚,但是池田秀一臉上的表情卻還是一派的雲淡風輕:“呵呵,這個事情,你可以去你問的祖父了,畢竟由他來回答可是要比我來回答更好吧!”

“而且!”看到久美子張了張嘴,剛想要說些什麽,但是池田秀一卻根本就沒有給久美子說話的機會,他繼續道:“而且我們之一現在應該連朋友都算不上,可是你與你的祖父卻是祖孫關系啊!”

“秀一!”久美子的眼圈的紅了,有些晶瑩的液體卻是已經開始在她的眼圈裏蘊釀了:“秀一,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呢?”

“我為什麽不可以這麽對你呢?”男子一邊說著,一邊優雅了站起了身子:“我土禦門不歡迎安倍家族的人,所以久美子小姐,還請離開的!”

“秀一!”久美子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溫和的男子居然會對自己如此的絕情:“秀一,你,你,你……”

終於久美子還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秀一,只要你告訴我,那麽我可以保證以後我都不會再來打擾你了!我們安倍家族到底是什麽樣兒的,你也知道,如果,如果我不能成為安倍家族的繼承人,那麽我就只有一個下場了,那就是死,秀一,我不想死,我想活,所以,所以,求求你告訴我吧!”

池田秀一的身形微微一震,但是他的腳步卻並沒有停,一步一步,他一步一步地與安倍久美子拉開了距離,但是就在他即將邁入到廊下的時候,他的腳步卻是停住了:“十二式神現在依就都處於沈睡之中,距離蘇醒還有段日子,但是現在你卻可以去尋一些其他的式神,比如雪女,比如文車妖妃,比如白粉婆,比如人面樹,比如酒吞童子,比如羅城門鬼,比如貓又,比如醜時之女!”

說完了這些話,池田秀一便已經衣袍一甩,走到廊上漸行漸遠。

小木人卻是盯著兩個圓圓的木眼睛,看著面前的安倍久美子:“安倍小姐請吧,你現在應該離開了!”

久美子目光頗有些覆雜地看著男子離去的背影,她的唇已經咬得發白了,如果,如果當年沒有那件事情發生,那麽是不是她與他之間也絕對不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她很確定,池田秀一絕對不是一個狠心的男人。

“嗯!”但是在小木人的目光中,久美子還是點了點頭,頗有些失落地離開了土禦門。

房間裏,池田秀一卻是一個人坐在黑暗上,他的手上卻是正端著一杯紅酒,在不斷地品著。

“嘻嘻,主人,主人!”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卻是自男人的身後響了起來,接著一個白衣拽地的絕色女子卻是出現在了池田秀一的身後。

這是一個美麗,清冷而又孤傲的女子,她的臉上閃動著亙古不變的巧笑嫣然,凜冽清冷的紅眸中卻是不斷地在有情與無情中轉換著眸光。

池田秀一看著自己身邊的素衣女子,臉上的笑容卻是不變的,因為他很清楚這個素衣女子的性格,雖然她語氣調侃,動作輕浮,但是這一切的一切,卻是永遠都改變不了她骨子裏的冷傲如鐵。

“雪女你怎麽突然間來了!”池田秀上挑眉問道。

雪女一笑,那笑容便仿佛是暗夜中最明亮的星光一般,迅速地將房間裏的黑暗劃破了:“呵呵,沒事兒過來看看主人,只是雪兒卻沒有想到,主人居然想要將雪兒給賣了!”

“呵呵,久美子那個笨蛋怎麽可能收服得了你呢,如果那樣,那麽她也太能看得起她自己了!”池田秀一卻是低低地笑了兩聲。

“可是,可是主人,不是還有一句話叫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嗎,如果真的有了萬一,那又要怎麽辦呢?”雪女說著,居然一伸手,便從男子的手中拿過了酒杯,然後一仰頭便將那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了。

“唉,雪兒,不是早就告訴過你嗎,你是不可以喝酒的,因為你只是一個靈體!”池田秀一無奈地看著面前的雪女,他就奇怪了,他身邊的這幾大式神,除了那暫時還在沈睡中的清明十二神將外,其他的幾大式神,就算是男式神也好,也沒有像雪女這般嗜酒的。

這個家夥真的是女人嗎,咳,咳,真的是靈體中的女人嗎?

還是說這個家夥根本就是一個男扮女裝的真漢子!

一杯紅酒下肚,雪女的臉上便已經浮起了一抹醉紅,那紅是那種艷艷而豐潤的紅色,再配合上雪女那絕世的容貌,無論怎麽看,都會讓人止不住的心動。

“主人,你看我美嗎?”雪女眨巴著一雙半醉半醒的眸子,含情脈脈地看著池田秀一。

池田秀一很認真地看著雪女,然後點了點頭:“美,的確是很美!”

雖然他的言語也是挺認真的,但是他的目光中卻是清明依就而且居然還雜著幾分調侃之意。

“主人,你又在調戲我!”雪女的紅唇嘟了起來。

“哈哈,哈哈,你啊,就是一只美艷妖媚的毒罌粟!”這是那池田秀一給雪女的最中肯的評語了:“你讓雪麗,瓔姬,山吹乙女,冰麗,魚良五個人先與安倍久美子取得聯系吧,想必到時候安倍久美子想要收服他們五個成為她的式神一定肯大出血的!”池田秀一說著笑了,這一次他可是真正意義上的笑了。

“主人,你好狠心啊,據我所知,那個安倍久美子之前可是主人的女人,你居然對自己的女人這麽狠心!”雪女眨巴著漂亮的眼睛,雙手卻是掩在自己高高聳起的胸口處,一臉的泫然欲泣,似乎此時她就是安倍久美子一般。

“呵呵!”池田秀一依就是笑了,只是那笑容裏卻有著說不出來的冰冷:“那又如何呢,我這個人可是很記仇的,而且當年的事情,安倍久美子必須要付出代價!”

“什麽樣的代價呢?”雪女再次妖滴滴地開口了。

“死!”池田秀一吐出一個冰冷的字眼後,想了想居然又重新補充了一句:“不得好死!”

於是雪女點了點頭:“好吧,既然主人身為男子都不知道憐香惜玉,那麽雪兒就更加不用了,那我這就去,想必安倍久美子一下子可以得到五個式神,她會樂瘋的!”

說著雪女的身形一晃,便消失在池田秀一的面前。

“這只美艷妖媚的毒罌粟,不過我很期待你的表現!”池田秀一說著,卻是擡手抓過了一邊的紅酒瓶子,然後低頭看了看桌子上,那剛才雪女用過的高腳杯,想了想,卻是一招手,於是酒櫃內的一又一只幹凈的高腳杯卻是飛到了他的手中,於是他這才又重新了倒了一杯紅酒,接著慢慢地品了起來。

安倍久美子居然會在今天上門,那麽也就是說,安倍家的那個小老頭想要有動作了,呵呵,看來事情會變得很有趣。

池田秀一瞇著眼睛想著,越是想,他嘴角處的笑容卻是更大了,很快那笑容便已經擴散到了他的臉上。

……

R國首都DJ市,蘇淩,介沈,伊藤,還有馬代夫四個人卻是剛剛才下飛機。

伊藤對於DJ市明顯很熟,他直接帶著大家打了一輛出租車,去了位於DJ市市中心的維多麗亞大酒樓。

這也是因為伊藤很清楚,介沈與蘇淩兩個人對於R國,還有R國人都不怎麽感冒,而維多麗亞大酒店卻是由M國在R國投資的酒店,所以想來蘇淩與介沈兩個人入住在這裏,應該不會嗝應。

“老伊,你還不錯啊,真是沒有想到,平素看你一副別人欠你錢的臉孔,現在我才發現,咱家老伊也是挺善解人意的嘛!”介沈拍了拍伊藤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伊藤的嘴角抽動了幾下,卻終於還是沒有說出什麽反駁的話,只不過現在他們一行人還正在大堂裏辦理入住手續呢,介沈的這種表現,著實不太合適。

“那個蘇小姐,我們,我們明天一起去山口組如何?”幾個人進入到房間裏,馬代夫便已經率先開口了。

“好的,沒有問題!”蘇淩點了點頭。

再次聽到蘇淩的肯定答覆,馬代夫那顆已經懸了一路的心,終於可以平穩落下了。

……

而此時在山口組的總部,一個紅發男子卻是正陰冷地看著身邊的山口秀夫,語氣卻是頗有些不善:“山口秀夫,不過就是這麽一點點小事兒,你居然都沒有辦好!”

這個紅發男子的年紀看起來明顯要比山口秀夫小許多,可是說起來話來的口氣卻是老氣橫秋。

雖然被對方已經訓了老半天,就像是訓孫子一樣的山口秀夫,此時臉上卻不敢表現出稍稍的不滿,他扯著嘴角笑著道:“是,是,是,這事兒是我沒有做好,我也沒有想到在其他那些國家裏,都沒有人發現,但是在Z國,居然會被人發現!”

“哼,早就提醒過你,Z國是最最不能大意的國家,可是你聽了嗎?”紅發男子冷哼了一聲。

“還請上神多多體諒啊!”山口秀夫的臉上堆起了討好的笑容。

紅發男子一揮手:“算了,看在你們已經把那幅圖帶出來的份兒上,這一次就算了,我會在主人面前幫你美言幾句的!”

聽到這話,山口秀夫這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行了,把那個女人帶上來吧!”紅發男子道。

“是,是,是!”山口秀夫連連點頭。

於是接著山口秀夫一揮手:“快點,把那幾個從Z國帶來的孕婦都給我帶上來!”

“是!”幾個大漢忙應了一聲,於是很快的那幾個被他們從Z國帶回的孕婦推了出來。

此時這些孕婦的臉上,一個個都是一片青灰色,而且一個個的精神狀態很不好,現在就算是她們面對的都是陌生人,可是她們居然連眼神都沒有變一下,似乎這一切都是應該的,這一切本該如此一般。

那個紅發男子一看到這些孕婦被帶了上來,當下他那雙紅色的眼睛裏便光芒大作,看得出來,對於這些孕婦他是當真很感興趣,他站了起來,背著手圍著這些孕婦著實轉了好幾圈,然後他停在一個極為年輕的孕婦身後,這個孕婦的名字叫做淩蕾。

紅發男子的眼睛更亮了,他伸出自己腥紅色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後走近淩蕾,女子早就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嘿嘿,嘿嘿,這個女人真的挺不錯的,嘿嘿嘿嘿,不錯那幅圖保存在她的身體裏真的很好,哈哈,哈哈,哈哈!”

在紅發男子的大笑聲中,他一把手,只是在女人的身上一拍,於是淩蕾身上的衣服便已經寸寸成灰了,露出那依就白晳如雪的肌膚。

紅發男子看著淩蕾那光滑的雪背,然後他緩緩地伸出了自己右手的食指,那食指之上,指甲如刀。

山口秀夫的眼瞳縮了縮,心裏卻是暗暗地道,這個鴉天狗,倒是也太會擺譜了,娘的,居然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兒,訓自己,哼,哼!

這個紅發男子不是人類,他是一頭叫做鴉天狗的式神,他的名字叫做奴良金水。

男子的指甲此時已經刺入到了淩蕾的肌膚下,但是這一次卻沒有一滴鮮血流出來,而淩蕾的臉上居然也沒有任何的痛苦的表現。

奴良金水的動作極快,隨著他的指甲不斷地移動著,淩蕾後背的皮膚卻是迅速地與她的肌肉分離了開來。

只怕就連山口秀夫都以為奴良金水此舉不過就是為了要那幅圖,所以只震地剝下淩蕾後背的皮膚便可以了,但是誰都沒有想到,奴良金水的找算居然是這一張完整的美人皮。

一張完整的美人皮,這絕對是一個細致活兒,而且極費功夫,可是奴良金水這一次的耐心卻是極好,他耐著性子一點一點一將淩蕾的皮與肉分離著。

於是很快的,眾人就看到那層薄薄的皮已經蓬了起來,而其下的肉卻是呈現出一種鮮艷的紅色。

山口組裏的這些人,本來就沒有什麽好東西,他們這些人沒有一個不手染鮮血的,可以說再如何殘忍的事情他們都見過,也都親手做過。

可是像這種活拔人皮的事情,他們卻還是第一次看到。

一直過了大約一柱香的時間後,奴良金水的手中終於收獲了一張完整的美人皮,而淩蕾雖然依就是站著,但是一種黑色的像是血一般的液體卻是不斷地自她肉下滲出來,然後順著她的身體流到地上。

只是片刻之後,那種黑色的液體便已經在淩蕾的腳下匯聚成了小溪,而且還不斷散發著一種古怪難聞的味道。

“山口秀夫!”這個時候奴良金水的聲音響了起來。

“啊!”山口秀夫忙應了一聲,雖然剛才他在心裏可是把奴良金水給罵了,但是看到奴良金水搞出來的這張美女人皮,他現在可是已經頭皮發麻了,他很明白,對於像奴良金水這種非人類來說,做這些事情,在他們看來根本就是再平常不過了,或者說他們這些家夥根本就沒有把人當成人看待過,在他們的眼裏,人類充其量就是一種牲口罷了。

於是山口秀夫忙恭聲相詢:“哦,奴良大人有什麽吩咐?”媽的,這個時候他可不敢露出絲毫的不滿,這個奴良金水既然可以這麽快就扒下一張活人皮,那麽他絕對不會介意再扒下第二張活人皮!

“很簡單,把這些女人再押下去,對了,這個女人嘛,因為她的身體裏有那同幅畫存在,所以她的體內已經沒有鮮血了,但是那些女人的身體裏可是有鮮血的,把她們的血放出來,好好地給我浸浸這張人皮!”奴良金水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裏的美人皮丟給了山口秀夫。

那手中雖然手感依就是不錯的美人皮,可是山口秀夫卻有種想要哭叫出來的感覺,媽媽呀,這,這,這這可是人皮啊!

“哦,對了!”奴良金水本來想要離開的,但是他不過才剛剛邁出了幾步卻又想起來點什麽,於是他的腳步止住了,扭過頭看向山口秀夫道:“對了,這幾個孕婦太少了,你再抓些孕婦回來放血!”

山口秀夫吃了一驚:“奴良大人,那,那,那如果再抓的話,只怕也需要時間,畢竟從Z國抓了孕婦帶回來也不是容易的事兒!”

“笨!”奴良金水瞪了山口秀夫一眼:“等你從Z國抓人回來,那麽我的這張美人皮還要不要了?”

山口秀夫的腦子有些明白了:“那,那奴良大人的意思是說,我們抓本國的孕婦!”

“當然了!”奴良金水看著山口秀夫:“老子還以為你的腦子秀逗了呢,居然連這麽一點點事兒也做不好!”

“做得好,做得好!”奴良金水忙點了點頭。

不過他在心底裏卻是暗暗地嘆了一口氣,要知道他們山口組一直都與R國政府有著極為緊密的合作,所以雖然他們也與這些陰陽家族合作,但是禍害起人命來,卻永遠只會選擇到國外去禍害他國的人命。

可是這一次……

山口秀夫微微閉了一下眼睛,這一次看來要破例了,就算是被政府那邊知道了,又如何?他們誰敢和奴良金水叫板,就算是有人真的敢與奴良金水叫板,但是敢與他背後的主人叫板嗎?

看到山口秀夫答應了,奴良金水卻是瀟灑地甩袖離開了。

而這個時候山口秀夫卻是看著自己手上的美人皮連聲大叫了起來:“快來人啊,快來人啊,快點把這張美人皮給我拿走!”

於是忙過來兩個漢子,小心地將山口秀夫手中的美人皮接過去。

“老大,那這些女人?”一個漢子問。

“就按著剛才奴良金水說的那麽做就行了!”山口秀夫一揮手:“對了,從今天開始,你們也去各大婦產醫院,把那些孕婦給我抓來!”

“是,老大!”漢子應了一聲,但是馬上又有些擔心:“可是老大,如果這事兒被人知道了,只怕……”

“怕個屁,如果現在咱們不這麽做,倒黴的立馬就是咱們!”山口秀夫一瞪眼,幾乎都已經用上喊的了。

“是,是,是……”於是幾個漢子忙連聲應著,然後將那張美人皮,還有那些目光呆滯的孕婦都帶了下去。

“老大!”這個時候,一個年輕男子卻是走了過來:“老大,剛剛從Z國那邊傳來消息,說是馬代夫已經來到R國了!~”

山口秀夫一皺眉:“這個廢物怎麽來了,不是用他姑姑的嘴巴告訴他了嗎,不能來,他不是一向都很聽他姑姑的話嗎!”

“這個,也許是他起疑了!”年輕男子道:“可是老大,馬代夫一旦來到R國,那麽一定會來看夫人的,可是以夫人現在的狀態,只能動嘴,絕對不能讓人看到的啊!”

“哼,那到時候就讓他消失好了!”山口秀夫根本就沒有把這事兒當事兒。

他擦了擦手,便交待了幾句,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去了。

在他的房間裏,有著一個極為特別的擺設,那是一個中年女子的上半身銅像,而且這個銅像雕刻的栩栩如生,便是連那個中年女子臉上的痛苦都刻得入微傳神。

山口秀夫進來之後,便走到了中年女子的銅像前,他擡手在中年女子的臉上撫摸了幾下,然後聲音溫柔地道:“馬蓉蓉,你知道嗎,你最愛的侄子已經來R國了,我估計明後天他就會找上門來了!”

誰都沒有想到,這個中年女子的半身銅像在聽到山口秀夫的話之後,那雙緊閉的雙眸卻是猛地張開了,她憤怒地看著山口秀夫:“山口秀夫,你到底是想要怎麽樣,我告訴你,你不可以傷害代夫的!”

“呵呵,為什麽不可以傷害他啊,哦,我想想,既然你這麽疼愛他,那麽就讓他也變成這個樣子和你天天擺在一起,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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